玉成窑紫砂艺术的底款探究,2023年宜兴紫砂名人录
在古老的紫砂文化中,玉成窑留下了诸多珍贵遗迹,其作品虽缺乏详尽文献记载,但流传于世的少量精品却充满了历史与故事。以下几种底款是对玉成窑精粹的一次解读。
“玉成”、“玉成窑造”,其中“玉成”并非地名,而是一种敬辞,意味着完成和圆满,也体现出一种文人的品味。在《紫砂印象》一书中,有16件作品署有“玉成”或“玉成窑造”的印记,其中仅有5件具备如此标志。除了那件著名的东石款花盆外,还有三件独特的大烟头(图18-1)值得关注。这三件大烟头,不仅从品种上看不属于传统文人器物,它们所铭刻的题句也各具特色。除两者有一方印为“玉成”,另一方则有“不玲包换”的字样,以及左侧的小型东石印章。“不玲”应指江浙方言中的“不行”,这显然带有广告色彩,是王东石创办时考虑经济效益的一个体现。
“林园”,常见于赧翁铭署名之下,如博浪椎壶、瓜娄壶和秦权壶等,这些作品都是梅调鼎与王东石合作的心得佳作。
“曼陀华馆”。除了何心舟独有的曼陀华馆柱础壶外,梅调鼎也有同款柱础壶。
“日岭山馆”。汉铎壶上的底款就印着“日岭山馆”,而王东石曾经使用过多个不同的标志,如:“东石、韵石、苦窳生、日岭山馆”。
“奉川石林窑造”,出现在何心舟的手笔中。
这些底款之间存在交集之处,“曼陀华馆”和“日岭山馆”的出现频率较高,但它们并非地理名称,因此只能被解释为作坊名称,即现代意义上的工作室,是由梅调鼎、王东石、何心舟等共同参与制陶的地方。因此,可以推断出,在当时,一群热衷于文化的人士与热爱工艺的人文主义者携手合作建立了一家专门制作紫砂器皿的作坊。而这个名字——"故居"——正是陈曼生的开创精神所致,他将文人风格融入到新时代,为后来者的发展奠定了基础。